【卡雷】温酒

*是喜欢的那种卡雷,,

*是老大哥勾——引纯情弟弟顺便骗取告白最后被制裁的故事。

*可能还会再写这种的毕竟很喜欢。

*嗯嗯嗯内容又短又烂小心看。


——走咯。


卡米尔推门进来,看见的便是自己端方的兄长赤裸着上身,长长的墨发披散在后背,肌肉线条流利的手臂一个枕在脸下,一个伸出窗外,刚巧够着了开的正暖的雪白寒梅上。

阳光正好,倾洒在雷狮玉白的身躯上勾画一道道阴影,像一层蜜糖般令人眩晕。而叱咤风云的雷庄主慵懒的睡熟在洁净的梨木小案上,铺着的白宣滴了不知是什么的可疑液体。一代茶峰剑神,也就是雷狮他口中可怜的弟弟,卡米尔,被看到的这一幕羞红了脸,手上的甜羹也差些摔到地上。

不多一会儿,警惕心极强的雷庄主被打横抱起,被轻柔的放在一边的软榻上,盖好了轻薄的软毯。那张白宣被人拿走,只剩一碗热气腾腾的甜羹还在小案上,旁边突兀的搁着一根狼毫。窗外阳光正好,寒梅开着,漏下甜美的香氛,雪白的花瓣稀稀拉拉掉在一旁。

话说雷家钱庄一向是江湖之人所提之唏嘘非凡闭口不言的。雷氏最有机会当上这庄主的便是那幼子,可那幺儿长大越发恣肆,更是带着一众手下和一手培养的茶峰剑神卡米尔自开一庄,倒也风光。

茶峰?这可是个好去处。说是雷狮在卡米尔舞象之年那年买了延绵数十里的一山脉,其中四季如春气候温润的一座山峰割为卡米尔所有。其山后山处常年长茶,茶叶细小碧绿如同竹叶,叶脉处透明浅白,一年也就流出个十多两价高先得。名字简单,卡米尔叫这山茶峰,叫这茶雪脉茶,说是雷狮给的名儿。

好,也对得起剑神的名号。

说完了小弟弟,该说说这雷狮是何方神圣了。雷狮是出了名的使刀的,看着风流倜傥的公子手上提着把几尺长的细薄弯刀,笑的倒是良人相貌,就是这刀子看上去渗人的紧。并且前些天才说明自己就是青峰刀客,这钱庄一下子不像钱庄,倒像个门派。

这昆仑寒梅的花瓣不知不觉落了一桌子,被醒来的雷狮穿成一串放阳光下晒着,等着自家弟弟来看自己给自己炸了尝尝。

眼神飘忽间又看见碗甜羹,坐下细细舀起满足品尝。

卡米尔进来,就看见寒梅花瓣四处飘零,乱着一头绒发大概的披着外袍笑意盈盈地尝着甜羹,眉眼锋利的弧度也被阳光斜斜倾撒柔和了,那抹紫色就像人鱼祝福中的宝石,轻易地蛊惑了卡米尔。他清喉低声说:“大哥,甜羹味道好吗?”

“非——常——好——”雷狮拉长了音说着,敲了下空碗,把花瓣一把捞起递给卡米尔。“我想吃——”

吃字延长,尾音甜甜蜜蜜带着点儿寒梅的甜腻香气。

卡米尔的心就像被奶猫没长指甲的爪子轻轻抓了一下,又像一小片湖泊中间掉落下来一片轻而软的花瓣。

两人便在雷狮的院子里那个小厨房里猫着,谁也不会信两个声名远扬的人竟然在小厨房里猫着做着些吃食。等到裹着面糊和鸡蛋的花瓣捞起放好,雷狮拿起一个就朝嘴里塞,烫的稀里哗啦乱叫乱闹,卡米尔让他吐出来,又倒了杯茶给他。

雷狮笑了一下,咽下茶水。嘴唇红润饱满,不再是淡粉色薄薄的了。雷狮上唇薄下唇厚,唇珠却明显,现在烫的通红显得更加甜蜜。卡米尔心里痒痒,也不由得口干舌燥。于是轻轻说了一句:“大哥,你生的当真是绝顶好看的。”

“卡米尔自己生的那么俊气,怎的夸起我了。”雷狮笑意盈盈,手指在卡米尔手背上轻轻滑了一下。

滑的卡米尔胸膛火热。

“大哥。”卡米尔垂下眼,眼神晦涩难懂,浓稠的在雷狮青色的袍子上舔来舔去。最后深深沉沉的叹了口气,听得雷狮有些心痒。

雷狮于是拉着卡米尔的衣襟,凑上去将唇贴上卡米尔。就像去拿起一朵清水做成的野花,小心翼翼,再将它平平稳稳安放回水中。而触碰到的却就像一轮太阳,雪锦翎毛暖的软软,两人无法分开,寒梅花瓣离不开小宛那棵门前花椒树。

卡米尔心里哀求,不要分开,我能为你掀起浪潮、穿云破晓。不要拆穿,我能为你魂飞魄散、粉身碎骨。

“卡米尔,”雷狮分开后笑的温暖,眼神如秋水净月般清透。“小宝?”

卡米尔红了脸,扶着雷狮的肩,想起小时候雷狮这么喊自己,而自己说要成为一代剑尊,这个小名只让雷狮叫。于是嗯了一声,听雷狮在那里不知厌烦的小宝小宝地叫着,就像雨打芭蕉般清脆。最后燥的受不了,拿起一个小吃塞入雷狮嘴里,又红着脸,桃花眼眼尾弯起来,把凉薄转成了羞涩,唇线坚韧的抿着。

“小宝,卡米尔?”雷狮囫囵吞下,又开始逗卡米尔。“我心悦你,你可知道?”

卡米尔惊了一下,睁圆了一双眼,显得少年挑灯打虎般的幼稚可爱,背过身只露出一对红红的耳朵,嗫嚅半天说:“我不晓得,大哥。但我也心悦于你。”


从千川雪域到了青州月光,提刀挥剑破长空,长剑溅血。

霜雪平天下。


“卡米尔当真是顶顶可爱的。”雷狮这么笑着说,吃掉一个小吃飞身翻出窗子,不知道在那些错落有致的梅树下找着什么,一袭青袍的他在白色与青灰色里就像一朵寒梅在穿梭,直到那抹紫色像小时候一样再次的出现。

卡米尔跟上去,发现雷狮蹲在那里,白白的花瓣在他身上头上就像落了雪。落下的还有比雪更加温暖的目光,从伪装的自然里,只有心跳告诉卡米尔自己,他正无声的呼喊着一百一十次我心悦你。雷狮转身,宽大的袖子下是长了一点儿的一片寒梅树,只到卡米尔的膝盖,也努力的开着花,花瓣零零散散。

雷狮说,“我想你的时候,会来这里喝酒,我感觉比以前更加心悦你的时候,我就会来栽下一棵小树。”雷狮说着被卡米尔推到后面的大树上,亲吻几乎是滚烫热烈的。“我心悦你,你相信的,对吗。卡米尔。”

“小宝。”

“卡米尔。”

卡米尔没有再说话,说:“我信的。”

雷狮叹了口气。

“你当真是极好的。”雷狮说。


卡米尔,你总是收敛有度理智清醒,不曾僭越的想要得到什么。

哪怕那是我想要给你的。

“替我温壶酒吧。”雷狮说着,望了望天,风吹起他的头发,绒碎如蒲公英。

那个有些疲倦灵魂缄默着,望着他美丽的如雕像一般的侧脸,不紧不慢的剖开自己,语气低低的,不知道是疑惑还是肯定的说:“我是个无趣的人,我不知道如何去在一起,或许是我的世界太过狭隘了,我因为你的心悦而心慌,是我的问题。”

接着他说好,走去了温酒。

他惯于沉默,忍耐,也有足够的意志承受,卡米尔的心脏有精铁铸造的外壳,能够容忍诸多苦难。

但锈蚀却从内里开始。

酒来了,雷狮却不喝,按着卡米尔的脑袋说:“我教过你写字画画,拔剑射击。”他自说自话,卡米尔温顺的贴在他的胸膛。“现在我需要教你最重要的,”

他顿了顿,温柔的亲吻卡米尔的头顶。

“我得教你去和我在一起。”

卡米尔颤抖着手,终于像解脱般的环抱住那精瘦的腰肢。

雷狮温柔拍打他的脑袋,眼神里透出得到的狂喜和满满的眷恋。

梅花掉入温好的酒里,荡开浅淡无人知晓的涟漪。雷狮轻轻的说。

“卡米尔,你也心悦我,对吧?”

他顿顿,温柔地喊。

“小宝,我的卡米尔。”

卡米尔听到,想起话本子里说的,嘴角勾起笑,声音却委屈。“大哥知道的。”

雷狮笑盈盈嗯了一声,被自以为还在伤愁的卡米尔拨开衣襟,舔吻了上去。






“大哥,”卡米尔哑着嗓子,“我为您温酒。”



——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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